第(2/3)页 听了这话,孙礼怀终于知道了白挽卿的想法,他要自己带着天下文人疏远文长舞,要说忠君爱国这没什么问题,只是看他对这文长舞一事心思阴暗,与其说是打压有异心的臣子,倒不如说是在筹谋如何扳倒另一位皇室继承人! 熙朝的耻辱,他的儿子难道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,能让这位皇子师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呢? “晚辈谨遵白老神医教诲!”与其让他在寻找别人对着文长舞使坏,还不如在此处停止,周旋自然是他最擅长的了,况且,若是真是有经世之才,胡乱结交空有其名的人可是不行。 “那老夫去看看倾儿醒了没有,不打扰孙大人了。”白挽卿恢复了云淡风轻,心情似乎很好临走还向着孙礼怀行了个礼。 关上门两人各自心怀鬼胎。 白挽卿回头看了看孙礼怀的书房,露出了轻蔑一笑,这样的庸才也配为大望丞相?得帝啊,您为了心中那个人可真是费尽了心思。不过也罢,就当是您送给白挽卿的方便了。 而另一边的孙礼怀则是想着读书时与知己意气风发畅想未来的场景。 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房,看着床上睡着的巨型肉包包,白挽卿一瞬间有些恍惚,慢慢地走近,轻轻扶上她的脸颊:“荷儿,真的是你吗?你若是知道我做的一切,会不会埋怨我呢?”情到深处眼神竟然也变得凶狠残暴,仿佛一只噬人的野兽,只要小小的人儿给他的回答不顺心思,就要把她生吞活剥。 眼神变得狠厉,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,宋茜茜觉得很不舒服,迷迷糊糊的说着:“白挽卿,我不许你死!” 这句无心的梦呓仿佛是传世的灵药,让白挽卿瞬间平静了下来,放开了手,唇上带笑:“荷儿,你心中永远都是有我的!” “卿卿,你在说什么‘有我’呀?”宋茜茜愣愣的看着自言自语的白挽卿,手下意识的揉着脸,暗自感觉奇怪,怎么放了血以后,伤口不痛,脸痛呢? 察觉到她的疑惑,白挽卿轻咳一声,面上一红,暗自想着,得赶紧找个理由把脸这个事情搪塞过去,总不能对着一个刚救了自己的小姑娘说:“啊,脸怎么肿了,我心情不好掐的。”?! 心里暗自着急这借口,手上倒是迅速的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绿瓶来:“倾儿往后不得再用这般凶险的法子救为师了,为师修习的功法可以规避致命之伤,只不过要多睡许多时日罢了,是我没有考虑周全,害得你担心了。” 看着他把药膏剜出来,轻轻地涂上手腕处的伤口,先是清清凉凉,不一会儿又变成微微发烫,伤口边缘还隐隐做痒,宋茜茜有些害怕,这怕不是感染了吧?可是感染能这么快吗?一个小眼神就递给了白挽卿。 白挽卿也是不含糊,用手轻轻在她额头弹了一下:“怎么,为师遭了难,倾儿就怀疑起为师的医术了?伤口发痒是在长新肉!等下给你包起来,免得你睡觉的不老实,抓了伤口,真的让伤口化脓。” “嗯。”知道自己理亏,宋茜茜也就乖巧的低头答应。 “把头抬起来。”白挽卿轻轻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。 看着那绿绿的药膏就要往脸上招呼,宋茜茜是拒绝的,它再好用可是也奇奇怪怪有些让人恶心的,为什么就要往她脸上送呢?小身子则是往床里蹭,拒绝的很明显。 第(2/3)页